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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岛】这件事,改变了他们一生

海外网 2024-03-15 19:34:34

3月14日,在瑞士日内瓦举办了一场研讨会,主题是“现代化发展中的少数民族受教育权”。

有朋友会问了,大家伙都知道的事,为啥还要拿到国际上去做专门研讨?您还别说,国际上就有一些反华势力专拿这问题造谣抹黑中国。

研讨会举办时,正值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第55届会议召开,一些反华组织就趁机借这次国际会议碰瓷找事儿。“强迫劳动”“种族灭绝”“强迫寄宿制”……这些老掉牙的谣言都快被他们“盘出包浆”了。套路无非是所谓智库专家炮制虚假报告、媒体跟进炒作、政客下场搞法案,再找一帮拿钱的“托儿”上街赚吆喝。

谣言“蹬鼻子上脸”,我们当然得去各种国际场合,针锋相对开展斗争。这次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国也组织了代表团,成员有的来自中国人权研究会,有的是高校、研究机构的少数民族学者,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世界讲述中国如何保障少数民族受教育权。

中国人权研究会在日内瓦举办主题边会,就“现代化发展中的少数民族受教育权”展开研讨。图源:中新网

教育点亮了少数民族学子的梦想

我叫乔巴生,出生于中国新疆,现在是一名大学教师、青年学者。

新疆西北部的边境小城博乐市,是我度过中小学岁月的地方。上世纪80年代,改革春风吹到了我的家乡,新疆开始全面普及从小学到初中阶段的9年义务教育。由于不收学杂费,我身边很多贫困家庭的汉族、少数民族子弟,都踏入了学校门槛。时至今日,他们中有很多成为各领域人才,一些人在接受高等教育后获得出国学习机会,成了中外文化交流的使者。

高中时,我的不少同学来自农村、牧区。受交通条件限制,他们不能在放学后回家休息。学校经费有限,没有宿舍,同学们只能租房。有人为了省钱,在城市边缘租旧房子,冬天没暖气,只好生火取暖,艰苦又危险。

可喜的是,新疆这些年设置了不少寄宿制学校,边远农牧区儿童上学难的问题解决了,教师数量、教学质量也更有保障。尤其令人振奋的是,新疆逐步普及从学前到高中阶段的15年免费教育,还建立了贫困学生资助体系,不让任何一名学生失学辍学。

2006年,中国开始实施“少数民族高层次骨干人才计划”,大力培养少数民族硕士、博士。我和妻子都是这项政策的受益者,我们完成了硕士阶段的学习,享受到专项拨款政策的支持,读研期间的全部学费由国家承担,还有相应的生活补助。

在我看来,受教育是摆脱贫困、获得发展、参与社会、实现自我价值的必要条件。可以说,现代教育点亮了少数民族学子改变个人命运的梦想。

新疆阿克陶县雪松中学的学生在上语文课。图源:新华网

有人刻意抹黑西藏寄宿制学校

我叫梁俊艳,是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历史研究所研究员,常在西藏做田野调查。

2023年9月,我在西藏林芝朗县调研时遇到一位90后藏族司机多杰。他跑运输、挖虫草,购买并出租挖掘机,以此渐渐积累财富。现在,多杰在朗县拥有2套藏式独院别墅,还在市区买下100多平米的商品房。可是因为当初没考上大学,多杰每每深感遗憾。于是,他供弟弟妹妹在县城寄宿制学校读书,支持他们考上了西藏民族大学。

这让我想到我的好朋友卓玛教授。孩童时,卓玛在离家20多公里的林芝县小学住校;此后在林芝县读中学,平时住校,周末回家。1971年,她被保送到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念本科,1976年初毕业后回到西藏,成为科研人员。

西藏地广人稀,只有县城才有正规学校,想要接受教育,就得去县城。“当时学校的条件不如现在好,但要不是寄宿制,我就无学可上了。”卓玛说。

我熟悉的前辈学者、西藏历史研究专家喜饶尼玛教授也受益于寄宿制教育。他曾回忆说:“我母亲是翻身农奴,解放前家里没有一个识字的。今天,我兄妹五人都是大学毕业。我是大学的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

对于西藏教育发展,有人别有用心,刻意抹黑,世界上不少地方都有寄宿制学校,某些国家出现问题应检讨自身,而不是戴着有色眼镜,以西方殖民时期寄宿教育的野蛮来污名化今天西藏的寄宿制教育。

要知道,在旧西藏,只有占人口不到5%的贵族享有受教育权,占人口95%的农奴和奴隶几乎全是文盲。可是到2022年,西藏学前教育毛入学率为89.52%,义务教育巩固率为97.73%,高中阶段毛入学率为91.07%,均达到或超过全国平均水平。

而且,从1985年起,西藏就在免费接受义务教育的基础上,对农牧民子女实行包吃、包住、包学习费用的“三包”政策。2020年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显示,西藏每10万人中拥有大学文化程度的升至1.1万人。

看到这些,我不禁想到:不管你来自哪里,只要接受教育,就有改变命运的机会。

中国传媒大学交换生方聪(右一)与拉萨北京实验中学摄影社团的同学在拉萨街头。图源:《西藏校园日记》

拉萨北京实验中学的同学在食堂边打饭边聊天。图源:《西藏校园日记》

因为教育,新疆的文盲率很低

我叫吐尔孙·艾拜,是新疆大学的传媒学者。

新疆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吐尔孙·艾拜(中)在边会上发言。 图源:中新网

我出生在南疆的普通家庭,父亲是银行职员,母亲只有小学学历且没有工作。我们家有7个孩子。父亲去世时,我和弟弟还在上小学,养家重担都落在母亲身上。母亲经常激励我们:“只要你们愿意读书,砸锅卖铁也供你们上学。”在国家教育政策支持下,我家7个兄弟姐妹都接受了全日制教育。

20年前,我在中专毕业后重新参加高考,受益于国家少数民族高考政策,我考入复旦大学,后又在清华大学攻读硕士和博士学位。求学期间,老师得知我家境困难,为我提供国家助学贷款和助学金,协调安排勤工助学岗位。刚入复旦,学校就给我发了1万多元助学金,而当年的学宿费仅为6000元。2014-2018年,我在清华读博期间,学校每月发放3000元生活费,完全能满足我的学习生活需要。

像我一样的人不在少数。我曾查阅数据,1949年,新疆文盲率在90%以上,高于全国文盲率近10个百分点;2022年,新疆的文盲率降到2.66%,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在全疆受教育程度人口中,每10万人中拥有大学文化程度的为16536人,比全国平均水平多1069人。

千千万万的新疆学生,正通过国家对少数民族的优惠政策,接受高等教育,享受幸福体面的生活。

编写/云歌

编辑/绫波

来源/侠客岛微信公众号

责编:岳雨田、张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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