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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5月08日06:59|來源:海外網|字號:
習近平在北大
學習小組按
習近平總書記五四青年節到訪北大,並做了精彩講話。講話中,習總爆料說自己任職中央以來,已經5次造訪北大。組員“東郭栽樹”是北大校友,看到新聞並讀完習總文章,有話想說,於是發來一篇文章。
在東郭栽樹看來,北大歷史上,有救亡圖存的五四精神,有“士”的傳統風范,有以天下為己任的擔當。習總書記之所以借北大的講壇,和天下青年學子談心交心,也是希望青年學子能把個人前途和國家命運聯系起來,勤學、修德、明辨、篤實。中國的青年人才隻有戮力同心把國家建設好、治理好,才能在價值層面上真正實現大我。
習大大來到咱北大
5月4日,對北大來說是個很特別的日子。倒不是說習大大今年來了,他來北大意義非凡,這點我稍后再說。隻不過五四之於北大,一直就很特別。
21世紀初,我在北大讀書的時候,學校裡已經開始流行舉辦各種節慶,學校搞,社團搞,社會上的一些機構也跑到這裡搞。北大名氣大,燕園風景好。當時,我們周圍的很多人都不怎麼喜歡這些看起來挺“三俗”的活動。
隻有“五四”是個例外。因為五四和北大好像是生長在一起的東西。
北大從出生開始就很牛,京師大學堂麼。但似乎也沒什麼,地位比較高,名號叫得響而已,進去的學生娃不也得每天打理自己那條辮子麼?可是從1919年5月4日開始,就不一樣了,五四運動起來,從之前的《新青年》、陳獨秀、魯迅、李大釗,到后來的羅家倫、傅斯年、鄧中夏……呼啦啦一下,北大好像一下子找到了自己在歷史上的靈魂。這段歷史,挺讓北大人驕傲,國家民族的命運、救亡圖存的奮斗、青春激蕩的豪情……這一連串的大詞兒,跟北京大學聯系起來,坐在未名湖邊,說沒點春秋家國的悲壯感,那是太低調了。
那個年代的北大,我一直覺得挺有范兒,不是現在“果粉”說的什麼民國范兒,而是傳統的“士”的那個勁兒。士,不可不弘毅﹔士身上有俠氣,有強烈的家國情懷,有種以天下為己任的擔當﹔士不是“仕”,未必要當官兒,但很在乎用道統來影響世道人心。
到我們讀書那會兒,北大“士”的味道沒那麼濃烈了,多了些官和商的味道。就是一心搞學問的人呢,也變得更“純”了。中文系好些人,那個時候喜歡講“純文學”,大概就是別跟政治沾邊,沾邊兒就跟文學沒好事兒的那感覺。所以好多人喜歡講點張愛玲、沈從文。張愛玲、沈從文文筆不錯,至少經過夏志清鑒定,那肯定是文學大師。但要說魯郭茅巴老曹因為離政治太近,學問和作品都比不上前面這兩位了,這肯定也“純”跑偏了。
那時候,自由主義這個詞兒是挺火的,自由嘛,誰不愛?別說北大從老師到學生了,全國全世界的人都喜歡自由。但是自由主義是怎麼回事兒,其實許多人也不怎麼了解。喜歡的東西后面加個主義,似乎挺高端的。於是大家都愛這麼說,還說當年清華國學院的陳寅恪大師是自由主義的旗幟,因為陳老說過“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雲雲。我翻完陳寅恪先生的史學著作后,覺得陳老固然是愛自由的,但那也是很富有家國情懷的那種愛法,比如他挺喜歡“光宣盛世”,很是寄望於張之洞這批人的改革,他覺得自己和王國維這批人,如果能停留在那個時代范圍中,就挺自由。這和自由主義旗手概念之間的距離,大概還得孫大聖翻個跟斗才行。
話扯遠了點。總之,北大的骨子裡,還是流淌著五四的血液。隻不過,在這個新時代裡,北大顯得更豐富或者更單調,更循規蹈矩或者更沒有規矩,更生機勃勃或者更蠅營狗苟而已。來個什麼大領導吧,一些人好像也無所謂,咱這當年還出過毛澤東呢!可是出了個什麼精英人物吧,另一些人又好像特興奮,前一段不是說北大產生多少政商精英嗎?整得怪喧囂與騷動的。
在這麼個時候,習大大來到咱北大,當然很有深意。咱一個師弟說過,國家領導人,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跟學生們在靜園草坪上弦歌一堂,朗誦毛主席的詞,聽聽北大學生自己寫的詩,他自己也會感到青春的激情﹔而學生們和一個富有智慧的領導人可以近距離接觸,感受一下他的個性、作風,更是好事。現在學校裡有志於仕途的學生干部,應該好好地研究一下習大大的從政道路和執政思想,怎麼訓練問題意識,怎麼找到實干舉措,都會富有啟發。研究過就會發現,真正有抱負有能耐的政治家,不是迎來送往、推杯換盞的所謂“社會經驗”所能鍛煉出來的。
習大大在北大的講話,借北大這個講壇,對中國青年談核心價值觀。很及時,也很有問題意識。我們從前一說思想多元,那簡直就是真理。其實,走出校門,走過人生十年再回頭看,思想多元確實很好,說明有活力﹔但是對中國社會來說,多元如果到了混亂的地步,就有問題了。中國在當前的國際環境當中,要做點事情,要有思想上的活力,但也要有形成統一意志的能力,這樣國家才是有力量的。
很多的道理,聽起來都有道理,可是碰到一起,道理和道理之間就要“打架”,大家都一門心思要盯著自己的“小我”,都舍不得拿出點境界實現“大我”,這就有點麻煩了。老人跌倒了,扶還是不扶,這個問題需要討論嗎?東莞掃黃,這種事情還值得質疑嗎?中國飛天探海,這樣的成就怎麼還能被有些人說成亂花了納稅人的錢呢?見微知著,在這些問題還能產生不同的聲音,說明“明辨”還是個需要好好下功夫的課程。
習大大選擇北大這個地方來講這番話,肯定也是有考慮的。要不然,近七年間,他五次到北大來干什麼?就算咱北大燕園“一塔湖圖”風景好,也犯不著來五次。大概還是覺得北大思想活躍,秉承著五四傳統,又有中國高校中首屈一指的人文精神,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可以引領天下風氣的了。
他講北大不能辦成“第二個哈佛劍橋”,而要辦成“第一個北大”,讓我這個畢業多年的北大人自豪。這世界上,恐怕也沒有哪個學校的歷史和她的國家、民族的歷史聯系如此之緊了。北大應該有這個理想,培養出能擔當起這個國家重任的人才,能為國家治理現代化貢獻智慧的人才,而不是能幫美國公司賺錢、幫日韓公司發展的人。盡管,從個人角度,后面兩種人也挺成功,但離我們傳統上,離我們北大最輝煌那一代中的“士”的形象,還差得遠。(文/東郭栽樹)
(本文為微信公號“學習小組”獨家授權海外網發表,如有轉載務必注明來源“海外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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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牛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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