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想我的丫头灵儿,嗯,还好,乐门有后啦;我开始想40岁时幸好做了精子冷冻,虽说不是在20岁血气方刚时就留下的强兵壮马,但好歹存储的弹药充足,亿万蝌蚪奋勇追杀,即便是胡乱冲锋陷阵,再养个排也不在话下。
我来不及自满,一想到,即便我过去已然功盖千秋、震烁古今、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可万一雄风荡然无存,万一……那未来的生命,就算是活着,和死了,又有何差异呢?
我特别想赶紧找几个名垂千史的无蛋英雄或独蛋豪杰来励志,可我知道,用一个蛋来换个皇帝做的买卖,俺不干。可能你会说,做了皇帝啥都有喽,少了一个蛋,又不是不能干,代价是值得的。好吧,你要,你上;我,要我的蛋。
这时,唯一能安慰我自己的只有一个根深蒂固的信念——上天安排,必有其深刻用意,接纳你无法改变的,改变你能改变的,祈祷奇迹出现。
就这样,我还来不及感觉到黑夜的漫长,半疼半梦中,天亮了。
责编:王书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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