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伊始，香港多所高校的学生会组织在校园内张贴“港独”海报。遭到指责时，他们往往第一时间搬出“言论自由”的挡箭牌来。显然，这些学生也知道“港独”违法，所以才去托庇于“言论自由”。问题是，这个偷换概念的小伎俩实在并不高明——既然“港独”违法，宣扬“港独”难道不违法吗？香港社会亟需厘清，“港独”和言论自由究竟是什么关系。
“港独”违法
在法律层面，必须首先明确的是，“港独”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香港基本法。香港基本法第一章第一条即规定，香港特别行政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可分离的部分。
香港是法治社会，对待违法行为必须及时采取法律手段去遏止。基本法第二十三条明确要求特区政府自行立法制止分裂国家、制造判乱的行为，而即便是二十三条仍未转化为本地法律，但并不意味着对“港独”言行“束手无策”，听之任之。
例如，香港《公安条例》第三条便规定了警方如合理地相信展示“任何旗帜、条幅或其他徽号，相当可能会导致或引致破坏社会安宁”便可禁止在公众聚集中展示这些物品，甚至没收这些物品；而任何人在警方禁止下仍坚持展示任何旗帜、条幅或其他徽号即属犯罪，最高监禁两年。
毋庸置疑，香港是尊重言论自由的地方，《国际人权公约》的所有条文早已收纳于《香港人权法案条例》，成为香港法律一部分。但条例下第16条清楚订明，言论自由可因应“国家安全或社会秩序”透过法例“予以限制”。
对于校园内悬挂张贴“港独”宣传品，香港警务处处长近日对此回应表示，“港独”违反基本法，如有人进行违反香港法律的行为，警方会严正执法。
校园可以透过教学，告诉学生“港独”的违法本质和其危害性，但绝不应该允许有人公开宣扬“港独”，为“港独”鼓与呼。
言论禁忌
在香港中文大学的开学典礼上出现“港独”横幅和海报后，香港其他7所高校也群起效尤。校园内，反对和支持“港独”的学生爆发了激烈争执。其间校方表明态度，指出“港独”违背常识、触犯基本法，并拆除了一些横幅和海报。但政治学生们宣称，学校此举侵犯了他们的“言论自由”。
在某些人的语境中，“言论自由”似乎是电脑游戏中的“无敌大招”，只要一开启，就能免疫一切攻击。实际上，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其违宪违法的禁忌，从不存在绝对的、不用负责任的言论自由。禁忌可以源自宪政精神，也可以来自历史教训、文明观念。
比如，德国不能宣扬纳粹，美国不能宣扬种族主义。就在上月，两名中国游客在德国柏林国会外做出纳粹敬礼手势互相拍照，被警方拘捕，两人涉嫌使用违反德国宪法的非法组织象征，面临刑事调查，一经定罪可被罚款或最高监禁3年。在美国，鼓吹分裂联邦的言论，可能触犯法律而被判刑，美国总统特朗普也曾因为在种族冲突事件上发言不当而受压改口。
一些言论自由的边际，是在司法实践中逐步确立的。1979年，西德联邦法院的一项判决首次严格界定“言论自由”原则，其中宣传纳粹思想被视为“言论自由”的例外事项。1985年4月，西德议会通过一项决议，将否定迫害犹太人的行为判定为对犹太人的侵害，并给予法律惩处。1994年5月，德国联邦议会加重“煽动罪”定罪程度，凡在公开场合宣传、不承认或者淡化纳粹屠杀犹太人的人，最高将面临5年监禁。
德国最警惕和反感的是纳粹，那是源自历史的惨痛教训。而中国近代史最大的痛，则是列强入侵和国土分裂。维护国家统一、主权完整是国家的根本利益所在，是所有中国人的共识，意图分裂国家、挑战国家根本利益的言行，也会触及中国人的心理禁区。同样的，香港同样可以通过立法和司法实践来确立言论自由的边际。
防微杜渐
从社会发展的角度，“港独”对香港有百害而无一利。
近期“港独”言论接二连三出台，言行之嚣张令人侧目。当中既有鼓吹在2047年“使香港成为独立主权国家”的赤裸裸分裂国家的言论，亦有“去中国化”式的显性“港独论述”，更有一帮别有用心的极端分子，在社交网络层面以近乎“洗脑”的方式去向青年人散播“港独”主张。
而且，“港独”言论早已不是单纯的“学术探讨”，而是有着实际的组织、政纲、人员去操作落实。旺角暴乱事件中出现的极端口号，正是“港独”言论的产物。试想如果不是近年来“港独”言论的散播、对青年的荼毒，旺角暴乱事件会发生吗？
热血青年最易受此类“独立自主”、“反抗威权”口号的蛊惑，在外部势力有组织有计划的渗透推动下，“港独”思想正在侵蚀校园。一些政治学生如黄之锋、周永康之流，希望借由推动“港独”获取政治利益和西方势力的扶持，更多普通学生做了炮灰和马前卒，背上了司法案底。
“港独”损害国家的主权和安全，损害香港的繁荣稳定，也损害香港市民的根本利益。不管“港独”分子的主观意图能不能得逞，都不应姑息养奸，只要他们实施了违反法律的行为，造成了社会危害，就应该予采取法律手段予以惩戒制止。（文/黑白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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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李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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