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国家外交政策及其走向不取决于这个国家隔几年发表的各类白皮书和各式研究机构发表的研究报告,而是取决于这个国家的政治结构和国际社会对其外交政策接受、认可的程度。 |
中东既是美国安全的基点也是终点
国际政治学者梁亚滨谈到石油美元不劳而获的寄生本质时说:“美国凭借在世界政治经济中的优势地位,使石油利润全部转换成美元资本,同时使石油美元的流动绕开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完全按照美国的利益,以购买美国各种债券等金融资产的方式回流美国,弥补美国的财政和贸易赤字。
实现这一目标的关键,在于确立石油的美元标价和结算制度,同时说服石油出口带来的巨额顺差用来购买美国国债。”美元从黄金本位被推入石油本位时代。
美元的基础也从本国产品转移到中东石油。由此可以解释,为什么尼克松之后的美国外交日益向中东集结,以及石油价格在几十年间迅速偏离其价值的原因。
金本位条件下的美元要靠劳动产品支持,而石油美元则要依靠控制世界富油区的战争胜利来保证,这大大地满足了美国华尔街军工复合体的利益,同时为华尔街金融财团在军工利润外又增加了新的能源支持。
军工保证能源、能源保证金融,金融在军工、能源双滚动中增值,从而最终保证华尔街金融资本在美国的主宰地位。美元依赖国际石油交易后,华尔街金融资本就彻底与美利坚民族相分离,并利用其掌握在手的世界资源,牢牢钳制着美国并使其成为华尔街谋利的工具。
将国家生存的基础不放在国内产品而是放在海外石油,这等于将美国的安全基点从本土移至中东,结果便是华尔街金融资本将超负荷的国防任务强加于美国,并使之自越南战争后再次透支了它的国力。
2007~2009年间,美国国防支出占美国联邦财政总支出的20%左右,而同期军费支出却占国防支出96%左右,国防支出基本没有“浪费”,都用于军费了。其间的关系是,国家财政依赖华尔街金融,华尔街金融依赖军工和能源的扩张;军工能源扩张又必须以对外战争拉动,战争胜利再反哺财政。
战争成了国家财政增长的“推土机”,而成本越来越高的战争又进一步透支了国家财政。如此恶性循环,致使美国发生了迄今尚不见尽头的危机,而危机又恰恰以战争的失败或难以为继为先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