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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28 11:03:52|來源:解放軍報|字號:
(一)
一支軍隊所向披靡,不僅在於演兵場上掀起的塵沙硝煙,更在於內心深處升騰的烽火狼煙。
2014,又一個甲午之年。
2014,全面深化改革之年。
承載著歷史之痛與使命之重,一場群眾性的戰斗力標准大討論在全軍部隊蓬勃開展。
從領率機關到基層一線、從作戰部隊到保障單位、從中軍帳到演兵場,處處奔涌著一種激昂的強軍脈動——學習教育越深入,准備打仗的思想發條擰得越緊﹔討論辨析越激烈,革故鼎新的頭腦風暴來得越急﹔實踐轉化越自覺,敢打必勝的亮劍底氣蓄得越足。
這是軍事領域的一次思想大解放,是和平積習的一次思想大掃除,是聚焦打仗的一次思想大發動。
大討論像一副“清醒劑”,喚起大國軍隊的大憂患。
大討論像一塊“磨刀石”,砥礪大國軍人的大擔當。
大討論像一通“催征鼓”,推動強軍興軍的大進軍。
(二)
“香格裡拉”,人人向往的世外桃源。
然而,6月2日閉幕的第13屆香格裡拉對話會,某些大國奉行的則是冰冷的“叢林法則”。
兩千多年前,古希臘哲學家安提西尼,用寓言詮釋了這一法則:面對兔子、山羊等弱小動物“所有獸類一律平等”的訴求,獅子大吼一聲:“你們的利爪在哪裡?”
何謂“利爪”?就是一些人“永遠不需要征求別人許可”的“例外論”,就是一些人“我們的航母在哪裡”的“大棒論”。
馬克思主義戰爭觀告訴我們,隻要存在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戰爭就不會自動從人間消失。能戰方能止戰,准備打才可能不必打,越不能打越可能挨打,這就是戰爭與和平的辯証法。
當今世界,戰爭的本質沒有變,戰爭的根源沒有變,制止戰爭的途徑沒有變,把戰爭利器“送到古物陳列館去,跟紡紗車和青銅斧一並陳列起來”的時代遠遠沒有到來。
今日中國,民族復興的目標從未如此之近,民族復興的阻力也從未如此凸顯。這種阻力,突出表現為錯綜復雜的國際戰略形勢,表現為日益嚴峻的國家安全發展環境。我國周邊熱點增多,燃點降低,個別大國在亞太地區煽風點火,日本軍國主義欲借尸還魂,少數亞洲國家拉大旗作虎皮,不斷在島嶼歸屬和海域劃界問題上挑起事端,東海、南海波譎雲詭,我們家門口生亂生戰的可能性增大。
面對復雜多變的安全形勢,反躬自問,我們拿什麼來保証國家不被侵略不被顛覆不被分裂?拿什麼來保証改革發展穩定大局不被破壞?拿什麼來保証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程不被打斷?
(三)
“軍人在戰場上用槍拿不回來的東西,不要指望外交官在談判桌上用嘴拿回來。”
對於一支軍隊來講,隻有真正具備打贏能力,才能懾有效果、談有砝碼、打有本錢,以不變應萬變,不戰而屈人之兵。反之,軍事實力弱,戰斗力不強,不僅會受人欺辱,而且戰爭最終還會被強加到自己頭上。
習主席主持中央軍委工作以來,強調最多的,就是要求軍隊能打仗、打勝仗,並從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高度,鮮明提出了黨在新形勢下的強軍目標這一重要戰略思想。
強軍目標的核心是能打仗、打勝仗,強軍目標之“強”,說到底是打贏能力強,是戰斗力強。戰斗力始終是軍隊興衰成敗的最終決定力量,戰斗力標准始終是衡量部隊建設的硬性標准。戰斗力標准的高度和硬度,決定強軍之路的寬度和厚度。戰斗力標准起點高、落點實、要求嚴,強軍之路就能開拓得更寬、更廣、更長。
當前,我國正處在由大到強的關鍵階段,軍事力量在國家戰略全局中的作用越來越大,國家安全和發展對軍隊的依存度越來越高,國家的命運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與軍隊的強弱、戰場的勝敗緊密聯系在一起。一旦發生戰爭,軍隊必須能決戰決勝。如果軍隊在戰場上打不贏,那是要產生嚴重政治后果的。
然而,“兩個不相適應”“兩個差距很大”“兩個能力不夠”的問題,依然很現實地擺在我們面前。能打仗、打勝仗方面存在的短板和弱項,是最致命的短板,最要命的弱項。在黨和人民需要的時候,軍隊能不能始終堅持黨的絕對領導,能不能拉得上去、打勝仗,各級指揮員能不能帶兵打仗、指揮打仗?這“三個能不能”如黃鐘大呂,振聾發聵,是當代革命軍人必須直面的“時代之問”,更是軍隊建設發展必須解決的時代課題。
(四)
法定而事遂,本立而功成。
商周時期,周武王提出:“王者舉兵,三軍器用,攻守之具,科品眾寡,豈有法乎?”對這個關於“法(標准)”的提問,姜太公作出了“攻守之具,各有科品,此兵之大威也”的回答,說明治軍打仗不僅有標准,而且這些標准直接關系到部隊的威力發揮。古今中外,戰爭形態有不同,軍隊性質有區別,但一部世界軍事史說明,堅持“按標准辦事”,軍隊才有戰斗力,才能打勝仗。
習主席把握天下大勢,縱觀時代風雲,著眼戰略全局,要求全軍“牢固樹立戰斗力這個唯一的根本的標准,按照打仗的要求搞建設、抓准備,確保部隊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強調“軍隊建設各項工作,如果離開戰斗力標准,就失去其根本意義和根本價值”。這些重要論述,把戰斗力標准的權威性提升到前所未有的地位,把戰斗力標准的實踐性上升到前所未有的境界,標志著我們黨對軍隊建設規律的認識達到一個新的高度,標志著我軍對軍事實踐活動的探索達到一個新的水平。
“唯一的”“根本的”這個雙重定語,就像一條經線和緯線,標定出戰斗力建設在強軍興軍征程中的歷史方位﹔就像一條橫軸和縱軸,確立起戰斗力標准這個衡量部隊一切工作的時代坐標。
作為根本標准的唯一性,意味著軍事領域的一切活動,包括軍隊革命化、現代化、正規化各方面建設,軍事、政治、后勤、裝備各方面工作,具體標准可以有所不同,但共同的根本標准隻有一個,即戰斗力。作為唯一標准的根本性,就是說在軍事領域各項活動中,戰斗力這個貫通和總攬全局的唯一標准帶有基礎性和支配性,是管根本、管方向的。如果把“唯一”當“之一”、視“根本”為“基本”,各種土標准、潛標准、偽標准就會滋生蔓延,戰斗力建設的大廈就會搖搖欲墜。
戰斗力標准既是軍事標准,更是政治標准。聽黨指揮不是一句空洞的政治口號,而是要通過能打勝仗具體體現﹔踐行宗旨也不是一個空泛的政治表態,而是要通過提供堅強安全保障充分彰顯。
戰斗力標准既是工作標准,更是戰斗標准。盡管我軍的歷史方位發生變化,但戰斗隊職能始終沒有變﹔盡管我軍的使命任務不斷拓展,但維護國家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始終是最重要的責任。“對於這一點,不能有任何的誤解和動搖”。
戰斗力標准既是作風標准,更是能力標准。能力之痛是根本之痛,能力差距是致命差距。一旦有事,軍隊不僅要豁得出去,還要頂得上去﹔不僅要敢於亮劍,還要決戰決勝﹔不僅要讓人民愛,還要讓敵人怕。
“感覺到了的東西,我們不能立刻理解它,隻有理解了的東西才更深刻地感覺它”。
那種認為打仗就是打軍事,政治教育、文化工作等與戰斗力標准關系不大的觀點,是一種“單純軍事”觀點,對戰斗力標准的理解狹隘了。那種認為戰斗力標准可重可輕、可硬可軟,甚至用某個領域、某個方面的標准取代戰斗力標准的觀念,對戰斗力標准的理解泛化了。那種對“米秒環”戀戀不舍、對“跑跳投”念念不忘、對“鐵流滾滾”津津樂道的心態,對戰斗力標准的理解滯后了。澄清這些模糊認識,糾正這些錯誤理解,戰斗力標准才能成為引領部隊發展的“風向標”、統一行動號令的“指揮棒”、檢驗工作成效的“試金石”。
(五)
沙化的土壤,保持不住必要的水分﹔板結的土地,涵養不了發達的根系。不打仗思想、本位主義、守舊觀念等不破除,官兵的頭腦就會“沙化”和“板結”,戰斗力標准就難以落地生根、開花結果。
在戰斗力標准大討論中,一位領導深刻反思了幾年前親身經歷的本單位的一件事:某新型火箭彈下發部隊后,恰逢單位軍事主官在外集訓。按照訓練計劃,部隊應該馬上組織打實彈。但思來想去,反復斟酌,怕出事的想法佔了上風,單位最終取消了計劃。
這種事情也許只是個例,但背后的不打仗思想值得警惕。
隻想在部隊舒舒服服地過日子、悠悠哉哉地混日子,隻想混個一官半職、謀取待遇,隻想把部隊管住不出事就行,隻想綠化美化不想實戰化,隻想“當兵兩三年、平安把家還”,這些不打仗的思想,害莫大焉。
部隊建設像個大棋盤,而部門、單位和個人是小棋子。大棋盤容不得“小算盤”。建設中“你有,我也要有”的攀比,部門間“你重要,我也重要”的紛爭,演訓中“你主導,我也要主導”的掣肘,提拔時“你上,我也要上”的角逐,名利前“你爭,我也要爭”的計較,都是本位主義“小算盤”惹的禍。
一旦陷入本位主義的泥淖,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打轉轉,隻想本位利益的“口袋”鼓鼓的,戰斗力標准就會成為立不起來的“空口袋”。
海灣戰爭結束后,得勝而歸的美軍前線指揮官施瓦茨科普夫,沒有要求加官晉爵,而是堅決要求退役,理由是自己的觀念“已經不適應下一場戰爭”。
英國軍事家利德爾·哈特說:“唯一比向一個軍人灌輸新觀念更難的,是去掉他的舊觀念。”照一照信息化戰爭這面“鏡子”,那些守舊觀念、守常思維、守成思想,是多麼刺眼和不合時宜!
如果嘴上說的是明天的戰爭,實際准備的是昨天的戰爭,就會成為蘇聯話劇《前線》中那個固步自封的戈爾洛夫﹔如果嘴上說的是信息主導、體系支撐、精兵作戰、聯合制勝,實際上對現代戰爭的制勝機理卻一知半解,就隻能是看西洋鏡,不得要領﹔如果嘴上說的是不改革不行,但改到自己頭上時這個也不能動、那個也有困難,就打不了仗、打不了勝仗。
任何一支變革圖強的軍隊,都涌動著奔騰不息的“觀念洪流”﹔任何一種戰斗力生成模式的轉變,都經歷過鳳凰涅槃的“思想陣痛”。隻有打破守舊觀念的禁錮,突破守常思維的羈絆,沖破守成思想的藩籬,在變革中找出路、在創新中謀發展、在進取中求跨越,才能搶佔先機、制勝未來。
(六)
一位學者曾對近百年中國舊軍隊的衰敗規律做過統計分析,結論是“從組建到喪失戰斗力大抵30年左右”。衰敗的一個共同原因,就是作風腐化。
雖非燃眉之急,恰是危亡之漸。不良作風對戰斗力標准的腐蝕是漸進的、隱蔽的,卻是致命的。猶如溫水之於青蛙,使一支軍隊在不知不覺中陷入絕境﹔猶如蟻蛀之於長堤,在日侵月蝕中潰於一旦﹔猶如流感之於人群,在相互傳染中失去抵抗﹔猶如膏肓之於肌體,在無可救藥中徒喚奈何。
中外歷史上,多少軍隊曾摧枯拉朽、不可戰勝,威風八面、稱雄一時,但最后都無一例外地倒在了作風上。無論是古羅馬大軍,還是拜佔庭帝國軍隊﹔無論是蒙古鐵騎,還是滿清八旗兵﹔無論是李自成的大順軍,還是洪秀全的太平軍,其衰亡至今仍讓人唏噓不已、引為鏡鑒。
不管曾經創造過多少輝煌,贏得過多少勝利,一支部隊隻要作風壞了,戰斗力的瓦解就不可逆轉,戰斗力標准的鏽蝕就難以遏制。
北洋水師校閱,“徒求其演放整齊”,為讓“看官”盡興,竟請來雜耍助陣,故一臨戰事,便分崩離析,全軍覆滅。“來遠”艦大副張哲榮在甲午一役后痛陳:“我軍無事之秋,多尚虛文,未嘗講求戰事……雖職事所司,未諳窾竅,臨敵貽誤自多。”
軍事訓練不是演戲,角色、道具、布景、走場都事先設計好了,大幕一開,鑼鼓一響,上去就照設定的套路一板一眼地演,演得再好也沒有什麼實效。訓練場上唱“折子戲”,戰場上必然沒戲可唱。
習主席強調,軍隊抓作風建設,最重要的是聚焦能打仗、打勝仗,貫徹和體現戰斗力這個唯一的根本的標准。抓戰斗力不抓作風不行,抓作風必能提高戰斗力。
我軍的赫赫威名和良好形象,是浴血奮戰打出來的,也是優良作風樹起來的。從井岡山的挑糧小道,到南泥灣的大生產運動﹔從西柏坡最簡陋的指揮部,到朝鮮長津湖那不屈的“冰雕”,正是這種優良作風,催生了我軍強大的戰斗力。
承平日久,其弊必生。為什麼個別單位“硝煙味”日淡,“生活味”漸濃?為什麼有些部隊養兵環境越來越好,練兵條件卻不見改善?為什麼有的人想生活享受多,想打仗事情少?為什麼“舊五多”還沒有完全遏制,“新五多”又粉墨登場?為什麼急難險重任務結束了,快捷高效的工作作風就不見了?諸如此類的“為什麼”,都與不良作風對戰斗力標准的侵蝕密切相關。
兵不在眾,以治為勝。抓作風與抓戰斗力同向用力,立新風與立戰斗力標准一同推進,作風建設與戰斗力建設就會同頻共振、同生共長。
(七)
這次戰斗力標准大討論,上至領率機關,下到基層班排﹔上至軍委領導,下至普通一兵,層層深入發動,人人全程參與。范圍之廣,力度之大,影響之深,在我軍的集中教育活動中是少有的。
隨著大討論的深入,一方面“抓手”越來越往下沉,向一兵一卒延伸﹔另一方面“層級”越來越往上移,向領率機關聚焦。如果說前者意味著討論的廣度,后者就標志著討論的深度。因為“層級”上移源於這樣的共識:影響戰斗力標准樹立的深層矛盾和思想根子主要在領率機關,打破瓶頸的主要責任和推動力量也在領率機關。
領率機關肩負著把方向、議大事、樹導向的重要職責,作出的每一項決策、拿出的每一個主意,都可能對戰斗力標准的樹立產生重大而深遠的影響。領率機關與基層部隊是中樞與末梢、決策與執行的關系。上面偏一寸,下面就會偏一尺。如果討論來討論去、抓過來抓過去都在基層,就是本末倒置、主次不分,就抓偏了、抓虛了、抓空了。
在一次跨區機動戰役演習中,廣州軍區某師的一輛戰車在狂風大浪中意外沉海。演習是停下還是繼續?各級心裡都在打鼓。軍區首長擲地有聲:“打仗會死人,訓練也可能死人,演習照常進行,有什麼責任我來擔!”試想,要是高級指揮員不敢擔當,部隊怎麼能放開手腳去對抗?演訓怎麼能貼近實戰去組織?
領率機關是戰斗力標准這把尺子的制定者。尺子合不合用、能不能管長遠,取決於頂層設計的科學性、前瞻性。
早在2000年,美軍參聯會就制定了20年后的聯合構想,成為指導美軍聯合部隊建設和未來聯合作戰的綱領性文件。這種頂層設計的理念,值得借鑒。把戰斗力標准落到底,既要重視從工作指導上研究解決問題,又要通過加強頂層設計來規范和引領,確保長期堅持、有序推進,避免亂鋪攤子、亂建項目,“村村點火、戶戶冒煙”。
直面問題不回避,深挖根源不遮掩。討論中,有些問題基層部隊認識到了,但自身無力解決。比如,作戰訓練條例更新難,實戰化訓練環境構設難,軍兵種互聯互通難,裝備革新經費保障難,新型裝備人才補充難,等等。這每一“難”,都像一根繩索,捆著戰斗力建設的手腳。而解決每一“難”,都需要領率機關主動作為。
有些問題,牽一發而動全身,移一子而活全盤。比如,領導管理體制不夠科學,聯合作戰指揮體制不夠健全,力量結構不夠合理,政策制度改革相對滯后,等等。這些弊端不克服,就不可能進一步解放和發展戰斗力。領率機關應該拿出壯士斷腕的決心、自我革命的勇氣,敢於啃硬骨頭、攻難關,敢於打破條條塊塊、現有格局,為促進戰斗力躍升提供體制機制保障。
(八)
戰斗力標准具有鮮明的實踐性,思想上立起來不易,實踐中落下去更難。
一個單位提倡什麼反對什麼,重視什麼輕視什麼,既反映對待戰斗力標准的態度,更體現落實戰斗力標准的力度。導向立在哪裡,官兵心思就會往哪裡聚焦,各項工作就會向哪裡用勁。樹立了正確的用人導向、工作導向、評價導向、資源導向等,就等於繪出了何去何從的路線,提供了孰對孰錯的答案。
--選人用人的“刻度”,什麼時候都應定在打仗上。如果平時重用熱衷“點菜的”、冷落善於“點兵的”,偏愛會來事的、疏遠會干事的,戰事興起,誰來指揮?鼙鼓催征,良將安在?
--有時候做“減法”比做“加法”、知道“不干什麼”比知道“該干什麼”更重要。那些隻為利想、不為戰謀的忙,那些隻願栽速生楊、不願種公孫樹的忙,那些周旋於迎來送往、沉湎於文山會海的忙,忙得越多對戰斗力建設的危害越大。
--刻度越清、精度越高,評價就越准。作為一把評價的標尺,戰斗力標准需要量化、細化。如果刻度不清,黑哨裁判、暗箱操作、人情干擾就很難避免﹔如果精度不高,模糊判定、概略標定、主觀認定就很難杜絕。
--戰備需求、戰場需要就是資源投向。把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讓每一滴油都用在緊要處,才能確保有限的軍費、寶貴的資源最大限度地發揮效益。“不當處若靡費千萬,該用時必捉襟見肘”,決不能讓國家投入的錢打了水漂。
落實“鐵標尺”,需要“硬規矩”。戰斗力標准的硬度,取決於平時獎懲的力度。賞一人而三軍樂者,賞之﹔罰一人而三軍震者,罰之。如果對違背戰斗力標准的人和事,睜隻眼閉隻眼,在處罰上失之於軟、失之於寬,就會使追責問責的“快刀”鈍化。
對那些輕視、漠視、無視戰斗力標准的行為,就是要板子打在具體人身上,讓他們確實吃到苦頭、受到懲罰。對那些真想、真用、真抓戰斗力標准的官兵,就應該讓他們嘗到甜頭、得到獎勵。隻有讓規矩“硬”起來,戰斗力標准才能貫穿到軍事斗爭准備的全過程,落實到部隊建設的各領域。
(九)
“論事易,作事難﹔作事易,成事難”。
有人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從頭到腳的距離。因為從思想到行動,必然會遇到許多可以預料和難以預料的矛盾,面臨許多無法選擇又必須選擇的困境:
都說不以事故定乾坤,但事故之責誰來負?都說功成不必在我任,但潛績如何來考核?都說唯實不唯上,但領導不滿意怎麼辦?都說演習不能像演戲,但演砸了咋收場?都說按打仗標准來選人,但打仗標准誰來定?都說莫為亮點遮望眼,但沒有抓手工作咋推動?
諸如此類的“基層之問”,答案也許在大討論之中,也許在大討論之外。
當全軍上下敢於提出這類確實難解的問題,勇於求解這類看似無解的問題,就意味著從認識到實踐的“最后一公裡”正在被打通。
時間是最好的“顯影劑”。
那些重大事件的歷史意義,往往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清晰地顯現出來。當年的真理標准大討論如此,今天的戰斗力標准大討論亦如此。
戰爭是最嚴酷的“審計師”。
一聲令下,是最終的檢驗﹔戰則必勝,是最好的答卷。
為了黨和人民的重托,全軍將士時刻等待出征這道令!
原標題:新的歷史征程的強軍脈動
戰斗力 評價導向 長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