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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健韓寒陶杰比拼:爸爸你的槍呢?

2014-10-27 14:59:52|來源:海外網|字號:

海外網10月27日電 據新浪娛樂報道 以往活躍在文壇樂壇的才子們,今年紛紛貢獻電影處女作品。內地韓寒有《后會無期》,香港陶杰有《愛·尋·迷》,近期則有崔健的《藍色骨頭》。跨界行動需要投入十分心力,以示他們可以通殺四方。不管過往姿態如何,何方陣營,在頭一部電影作品上,他們如出一轍地涉及同一個問題:尋父尋槍。

爸爸去哪兒了?是不是隻有中國的孩子才會這樣問。爸爸其實不存在。魯迅說過,中國人“照例是制造孩子的家伙,不是‘人’的父親,他生了孩子,便仍然不是‘人’的萌芽。”《后會無期》裡的爸爸其實沒死,就像唱《平凡之路》的朴樹當年唱過的另一首歌,“有一天爸爸走累了,就丟失在深深的陌生山谷”——他沒去陌生山谷,而是同另一個女人隱居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也相當於去了絕情谷,因為他對前世妻兒不聞不問,簡直匪夷所思。《愛·尋·迷》與《藍色骨頭》更為直白,讓父親的一支手槍在片中時隱時現,神乎其技,如同神龍見首不見尾。眾所周知,槍是男人的命根子。

作為男性性別角色的代言人,槍並非一個新鮮的隱喻符號。比如在電影《太陽照常升起》裡,姜文時不時朝天空放槍,一槍一個准,鳥雀噗噗落地﹔又或者朝房祖名舉起長槍,恐嚇眼前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身無長物,表示男孩距離男人還有漫長的一步。《藍色骨頭》裡的父親有一把自制手槍,一次不慎走火,母親用它打掉父親的一隻睪丸,彼此郁郁終生。這不禁讓人想起崔健的名作《紅旗下的蛋》,以及“蛋蛋的憂傷”。片末,父親靠這把手槍,向世界爭取最后一點本錢作為遺產,同時完成自己的英雄葬禮。只是最后不知該如何處理那把槍,隻好丟在了青山綠水間。

香港電影《愛·尋·迷》更是劍走偏鋒,演繹一段現代聊齋:兒子尋找失散多年的父親,誰知曾為警員的父親攜槍潛入民間,重遇時已變為阿莫多瓦電影裡的人妖爹地。“我日日站街頭等,卻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他哀怨地對兒子說,哭花了濃妝。過去是殘局,今天是迷局,明天是什麼結局?兒子帶著這一疑問,領回父親自宮去勢的這把遺物,飲彈自盡。新年夜的上空,騰起蓬蓬煙花,一聲震得人心恐,那年煙花特別多。

關於家國身世的此類隱喻,不可謂不沉重。由文字、音符轉變為影像,才子們好像必須得放出這一大招,才能過去自己那道檻,或者,才能自覺征服得了旁人。至少在國內這些跨界的新導演那裡,尋父尋槍仍是一個屢試不爽,或者說無法繞過的密碼。不知對於國外觀眾而言,這是不是應該算作小兒科。他們銀幕上的槍聲早已泛濫成災,渾身是G點,不會一生跟一把槍過不去。

不過,法國哲學家阿蘭·巴迪歐也說:“難道偉大的藝術家就應該拒絕使用手槍嗎?當然不是。偉大的電影中也有槍戰,但是藝術家又一次以別的方式做到這一點。”他以吳宇森與北野武為例,形容子彈在他們的電影中已經轉化為某種舞蹈。子彈穿越蘋果,嘩,爆米花好美……子彈的舞蹈,我們卻少見。不論是文壇高手,還是搖滾老將,一拍電影,觸及父與子的母題,槍是槍,彈是彈,緊張兮兮,擦槍走火,便是終生遺憾。永遠宛若初見,一點不忌諱手段陳腐,想象力匱乏。

(責編:王書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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