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08 10:39:00|來源:海外網|字號:
摘要:在港台腔看來,“佔中”一個突出的特點,就是學生團體扮演了急先鋒的角色,搶戲程度之深,讓“佔中三子”都黯然失色。 |
隨著境外媒體開始迫不及待地用“雨傘革命”命名香港“佔領中環”事件,以及人民日報刊文明確指出,想通過香港在內地搞顏色革命是“白日做夢”,香港已進入大攤牌的階段。
在港台腔看來,“佔中”一個突出的特點,就是學生團體扮演了急先鋒的角色,搶戲程度之深,讓“佔中三子”都黯然失色。或許感受到了外界“誤讀”的厚望,體味到領導“佔中”力不從心的壓力,香港“學聯”秘書長周永康日前發表聲明,重申此次運動絕非“顏色革命”,單純就是為了爭取民主。隨后“學聯”發表了致政務司司長林正月娥的公開信,展現出願意跟特區政府溝通的彈性姿態。
這些,都讓一度淡出公眾視野的香港專上學生聯會(簡稱“學聯”)再次引起外界關注。“學聯”是香港最大的學生組織,由8個大專院校學生會組成,原本成立目的是推動學生運動的發展和增加學生對社會的投入。然而,這兩年“學聯”給香港市民印象最深的,是其狂飆突進的激進立場。
今年6月,“學聯”聯同多個激進組織以響應反對新界東北發展為由,暴力沖擊立法會。早前全國人大常委會就政改決定一錘定音,連“佔中”發起人戴耀廷也承認策略失敗,但“學聯”卻繼續堅持對抗路線,一路走到今天的“佔中”行動。有人說,“佔中”到如今,戴耀廷等人對運動的主導能力已可忽略不計,“學聯”與“學民思潮”才是主力。他們急速激進化的行徑青出於藍勝於藍,甚至較“人民力量”、社民連等有過之而無不及。
有港媒調查發現,近年來反對派與“學聯”互動緊密,學聯已變質成為反對派的“打手”以及培訓第二梯隊的基地,兩者甚至形成了密不可分的“旋轉門”關系。而“學聯”骨干在離任后就可以加入反對派政黨,受到“重點培養”。部分人更成為反對派的受薪職員,不虞因為抗爭而影響就業,令他們可以在無后顧之憂之下全力為反對派服務。通過這種合作關系,反對派也可以牢牢控制學聯的路線和立場。如果細數,“學聯”中人成為反對派政黨核心的有不少。早年便有前學聯秘書長陶君行,他后來加入民主黨並成為黨內少壯派代表人物,之后成為社民連主席﹔另一名前學聯秘書長蔡耀昌,現為民主黨副主席,這些足証學聯與反對派的關系。
頗為反諷的是,如果時光倒流40年,那時的“學聯”不是這個樣子的。當年,英國統治香港時,中國一窮二白,港人反而有一股朴素的家國情懷。“學聯”領袖雖然各自擁抱不同的意識形態,但都有一種濃得化不開的中華情懷。譬如,他們高舉反殖民主義旗幟,冒著被港英政府鎮壓拘捕的風險,率先走上街頭高喊“誓死保衛釣魚台”,讓全球中國人動容。
然而,這種中華情懷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后期開始淡化。比起上世紀80年代的“認中關社”(即認識中國、關心社會),今天的80后90后甚至00后“學聯”領袖,在“本土要優先、國情靠邊站”的取向下,所追求的民主越來越局限在香港本土。例証很多,比如在葵青貨櫃碼頭罷工和反國民教育中,“學聯”領袖們都沖到了最前線。
更值得深思的是,近年香港民間開始冒出一股“港獨”聲音。當大部分泛民政黨尚不敢明目張膽地鼓吹“港獨”,反而是香港大學的學生報《學苑》今年初推出“香港民族,命運自決”的封面專號,首次打出了分離主義與“港獨”的旗號。而最新一期《學苑》,又進一步制作了20頁“港獨”專題,公然主張要“突破港獨禁區”,實行“香港民主獨立”雲雲,讓人瞠目結舌。不過,再回過頭來觀察“學聯”在“佔中”中不遺余力的過火表現,也就見怪不怪了。
翅膀堅硬的“學聯”,在激進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有消息說,早在“佔中”局面失控之初,“學聯”和“佔中三子”曾經進行內部商談,三子當時提議以“集體自首退場”結束行動,並獲泛民支持,但學聯認為行動未有成果,退場難以服眾,擔心行動更無組織,最終否決。
最新消息說,“學聯”和特區政府就其提出的三點要求達成共識,但前者態度依舊強硬。比如強調要就所有原則和框架達成共識,及政府確保不會武力清場,才會正式展開對話,且不接受閉門會談﹔而就“佔中”撤離與否,也繼續堅持要待對話有成果后再決定。但另一邊廂,有觀察家認為,集會組織者姿態強硬,但畢竟年輕,政治經驗不足,控制局面和突發事件能力十分脆弱。“學聯”與政府重啟對話進程當然是好事,但萬一對話大門因為意見不合再次關上,“危機仍會在眼前”。(文/王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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