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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07月31日09:53|来源:南风窗|字号:
摘要:媒体报道也并不是反腐的最终章,传统媒体亦不是微博反腐的胜利者。寄望于微博反腐,显示的是对舆论压力的依赖,而不是对相关机构的信任。 |
在新浪微博和腾讯微博平台上,人民监督网创办人朱瑞峰的认证账号已经被关闭。但在7月24日的判决中,朱瑞峰状告华声在线公司名誉侵权一案获得胜诉,民事判决书里认定了其“公民记者”身份。这种前后待遇,似乎暗示着微博反腐正处于夹缝当中的现实。
表面“激活”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天涯论坛、猫扑等民间论坛里,沉积了大量以实名为主要举报形式的举报内容,充斥着身份证照片、红指印和反腐“诉状”。但与其声势相比,真正的影响有限。
《中国新媒体发展报告(2013)》统计显示,2004年至2007年,每年经证实的网络反腐事件不超3起,2008年才开始猛增,2011年达到近50起。2008年,周久耕事件始发。2011年,恰是“政务微博元年”,政府机构大批进驻微博。
早期的微博反腐并未见定式。2011年到2012年间,出现了“自首式举报”,或者是误将微博当作私密聊天工具而公开调情、官员女儿在微博上发布奢侈品照片等各种看似“意外”的情况。其特点是腐败官员有意或无意地“自曝家丑”,被网民揪住。
后来“表哥”杨达才和周久耕一样,成为因“言行不当”而被人肉反腐的官员。网络反腐,陷入了寄望于“人肉”的集体侦查模式当中。
很快,基于推理的群众反腐路线被简单的艳照欣赏和直接的道德指责所取代。“艳情”反腐层出不穷,微博的快速传播暗合了舆论反腐的简单操作。
然而,较高级别官员的逐个落马,始终与更大的政治气候相关。在十八大召开的当月,朱瑞峰在人民监督网上对雷政富的爆料被记者转发至微博,迅速激起舆论关注,完成了63小时下马的“秒杀”。厅局级官员、身份复杂的情妇与职业爆料人等,纷纷登上舞台。网络反腐最初的偶发、网民驱动因素皆被淡化,“利益博弈”成为关键词。
“以前会出现这种情况:网民在网上炒得很热闹,但官方没有关注你、理睬你,事件也会不了了之。现在是揪到一个查出一个。我觉得这跟政治环境有关,和网络应该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天涯社区舆情分析师纪明立说。
在雷政富被免职的13天后,记者实名微博举报开始。举报对象级别拉升到“省部级”,爆料材料以已刊发的新闻报道为底本,带有查证过程和细节。微博实名举报副部级官员刘铁男的《财经》杂志副主编罗昌平,最初曾遭遇大V与媒体官微的“观望状态”,“初始情况并不理想,甚至近乎糟糕”。但这不仅仅是传播的问题。
刘铁男落马两个多月后,记者王文志7月17日的实名举报微博悄然出现在凌晨,随即被转发了4万余次以上、跃至热门微博榜。不到14个小时,该条微博消失。在王文志的举报微博里,通篇不再出现“情人”二字,艳情色彩为零。该举报得到媒体官微响应,却未能在网民中激起疯转,反而被猜测“水很深”、不是简单的微博反腐。
畸形的结构
在微博反腐的演变过程中,微博的传播特性被反复提及:门槛低、碎片化、即时性强、关系链传播、意见领袖的节点作用大、扩散快、参与度高等等。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教授沈阳认为,媒体人在微博上有天然传播优势:“媒体人微博上相互关注,而媒体人恰恰是微博中极度活跃的意见节点,他们能快速地进入舆论风暴的核心圈中。”
(责编: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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