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談到未來十年的中國對外戰略,大家也許都有個感覺或者可以稱之為共識,就是最近幾年隨著中國周邊環境的日益嚴峻,也包括全球大國關系的日益復雜化,中國在對外戰略上可以說稱之為一個十字路口,處於一個戰略十字路口 |
邱震海:那中國也塑造一個頂層設計,他應該包含1234哪些部分?
崔立如:他第一個要包含整個權力架構是什麼樣的,那麼中美之間這個權力架構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當務之急在這個權力(00:22:30)我們所要做的還是一個地區架構,我這裡還有一個觀點就是中美之間的很多問題,包括中日之間的問題,我們如果對等的情況下難以解決的情況下,我們先找到一個緩和,減少(00:22:46)。
同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在地區的架構當中一定程度的找到一些解決方案,這個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思想,因為亞太成為新的世界中心以后,我們急需一種新的架構來使這些國家在這個裡面扮演更積極的角色,我們在外交上明確了說我們歡迎一個在亞太地區發揮建設性作用的美國,當然美國也說成一個類似的話,那麼這個是一個理想的目標,但是我們能不能達到,我的話說我們必須達到,因為中美之間的合作他實際上已經不是一種手段,一種意向了,在今天這個世界上,大國的合作對於世界對大國相互關系來說他帶有本質性的需求。
邱震海:如果說這個權力架構這是第一塊,那麼第二塊呢?
崔立如:第二塊就是相互之間本身的體制國內的發展要適應這個架構,我們現在國內的很多發展,當然這個架構沒有什麼取代,所以今后十年他是一個在同步進行的基礎上來做的,我們原來的整個國內體制完全是中國本身的叫(00:24:00英文),我們現在這個(00:24:02英文)的國家的發展要和國際的秩序要聯系在一起。
那麼這種兩個之間的結合是我們現在外交和國家發展面臨的新的課題,這個課題我們原來思考的很少很少,所以我說突然擺到我們面前,我們要趕緊加強研究思考,有很多借鑒是可以用的,包括解決領土爭端,島嶼爭端,實際上是歷史上有很多借鑒可以做的,我們在這些方面研究的是不夠的,要做的。
邱震海:講到國內體制方面,最后一個問題,以前有很多學者曾經提出我們可以參考借鑒美國的國家安全委員會這樣的一種方式,把我們很多的系統都整合在一個裡面,這個呼吁的很久始終沒有實現,那您覺得這裡面有沒有合理之處?
崔立如:我覺得有合理處,因為我剛才講的就是說現在這種需求,我們看到處理這些問題,這個已經能夠感覺出來了,我們在處理的時候不是處理的那麼周全,那麼完美的,有各方面的原因,其中的原因之一是我們沒有這個適當的體制機制來面對這個形勢,而這個是急需我們需要研究來改進建立的。
邱震海:中國的發展非常之快,所以不要說跟過去20、30年就是跟過去的10年乃至5年相比,中國也遇到了很多挑戰,在對外戰略上未來十年我們也許要思考如下幾個問題,首先我們如何研判日益復雜的周邊環境,如何研判日益復雜的大陸關系,在這過程當中,如果說在過去是韜光養晦未來之有所作為,那麼目前我們在從過去的韜光養晦,走向未來的有所作為當中,如何保持適度的平衡?
當周邊安全環境一個議題不斷的產生激化的時候,我們到底是隻見樹木,還是通過一塊一塊的樹木,最后看見一片森林,中國的軍事和外交作為兩種手段,如何保持適度的平衡?所有的這一切在此時此刻我們都是稱之為中國處於戰略十字路口,所以很多學者,包括崔院長也不斷的呼吁我們需要一個頂層設計。然而談到頂層設計,它又不光涉及到中國的對外戰略,顯然也涉及到中國的內政,涉及到中國自己內部的政治文化。希望我們的討論對你的思考有所幫助,非常感謝各位的關注,也感謝各位收看這一期的《震海聽風錄》,我們下周同一時間再見。
(注:本文轉載自“邱震海--鳳凰博客”,作者觀點不代表本網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