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志龍經濟學思想綜述：研究中國經濟的前沿【3】

落筆土地流轉 願聞青草香香

作為一個農民的孩子，董志龍與土地和農民之間有著天然的內在鏈接，對於農村他有著非同尋常的興趣。每每到農村調研，他的心仿佛忽悠著又回到了浙江東陽南市街道的裡嶺頭村，看到了鄰居憨厚的笑容，聞到了田間的青草香香。

被譽為“政治經濟學之父”的英國古典經濟學家威廉•配第曾經說過，勞動是財富之父，土地是財富之母。董志龍花了很長時間才搞明白，如何才能讓這句話在中國成為現實，那就是要落實土地流轉，加強農民保障，鑄造資本農民。

十八屆三中全會后，董志龍調研了河南最大的農業縣商水縣等地方，了解到他們實施土地流轉、建立規范的土地交易所、土地銀行及農民保障問題的試點經驗，對“怎樣才能在土地流轉過程中既能促進國家經濟社會轉型和城市化發展，又能最大限度地保障農民權益”等問題嘗試給出解決的具體辦法。

以土地流轉與農民的保障為切入點，經多方調研，有關三農問題的創新發展設想逐漸清晰。2013年11月，盛載著董志龍殷殷之情的《資本農民——土地流轉與農民的保障》（以下稱《資本農民》）由人民出版社正式出版發行，並呈送2013年12月召開的副省級以上領導參加的政治局常委出席的2014年中央農村工作會議。

在《資本農民》中，董志龍重點探索農村發展的金融機制，探討土地銀行的功能和作用，籌謀農民與城鎮職工同享的基礎機制，設想工農業及城鄉統籌與並軌的根本措施——破解城鄉土地二元制，建立農村虛擬股份制組織，實現資本農民的中國夢。

土地流轉是經濟社會發展的必然需求。董志龍指出，土地流轉是經濟社會發展的必然需求，土地資源的有償使用讓土地資源意識空前強化，不僅促進了經濟社會的發展，也對城市升級與擴容以及農村土地的高效合理使用具有無法替代的積極意義，土地流轉機制實施以后，土地資源與經濟社會的發展更加緊密地聯系在一起，為經濟社會發展的綜合籌謀提供了一個更大的舞台。

農民的保障是土地流轉的前提與條件。不久前，董志龍在《新商務周刊》上撰文指出，土地流轉並非簡單的經濟現象，更是一種值得深入解析的社會現象。簡潔地說，工業經濟高速發展帶來的直接變化就是農村富余勞動力的大量輸出，城市規模與人口急劇膨脹，城市化速度大幅提高。因此，我們必須以城市化為背景來系統地看待土地流轉以及農民的保障問題。在這個問題上，保障是核心，是土地流轉與城市化的前提與條件。

在這本書中董志龍強調，長期以來，對於廣大農民來說，土地就是最可靠最基本的保障。盡管我國農村已初步建立起了新型合作醫療制度、社會養老保險、優待撫恤保障、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五保供養制度、家庭贍養、計劃生育獎勵扶助保障等保障項目，此外，國家還實施了自然災害專項救助、特困救助、對農村重點貧困對象予以適當的生活救濟等措施，構建了較為系統的農村社會保障體系，但比較而言，土地保障仍然是最有力最基礎的保障。

大學時期，董志龍曾經熟讀馬克思的《資本論》，他引用了馬克思的一段論述，“土地資本是為改良土地而投入土地並附著在土地上的資本，屬於固定資本的范疇。土地資本作為產業資本,運動和增殖是它的本性。土地資本在社會生產關系體系中,代表的是土地經營者的利益。”所以土地資本化是解決三農問題的正確出路。基於此，《資本農民》一書把流通中的土地看成是土地資本，創造性地把土地擁有者稱為資本農民。而解決三農問題、促進農村發展的根本舉措主要有兩大方面，一方面是促進農業經濟採用工業經濟的發展與管理模式，另一方面是為金融資本進軍三農產業鋪平道路。進一步來說，就是改變或促進農業經濟的發展模式，以創新機制促進金融資本以及農業高科技人才向農產業過渡。並以此為基礎，促進城鄉居民享有同質化的社會保障，順暢農村居民城市化之路。

由此，農業經濟不再是簡單的農業生產，而是帶上了資本運營的特征﹔農民也最終不再是農民，而是農業工人﹔農業經濟也不再是一個封閉式體系，而是在一系列工業經濟的運營機制推動下更方便於金融資本介入的產業體系。而資本農民也將成為中國農村社會一道獨特的風景，中國農村也將發生巨大的變化與進步。

2014年7月，由世界華人企業家協會、美國國際文化交流基金會組織的首屆“卓越世界華人金像獎”頒獎盛典於美國好萊塢比華利山庄隆重揭幕，董志龍名至實歸獲此殊榮。在組委會安排訪問哈佛大學肯尼迪政治學院時，在哈佛大學從教30年的資深教授馬可對《資本革命》與《資本農民》高度評價，他說：“這是繼馬克思之后，東方誕生的重量級經濟學著作，他不會忘記這樣一本偉大的著作。”也許，這就是西方學者對董志龍經濟學思想的最高評價。（美國加州共和黨）聯邦議員、聯邦眾議院外交委員會主席愛德華·羅伊斯（Edward Royce），加州參議院少數黨領袖、加州參議員夏樂柏(Bob Huff），美國共和黨政治事務俱樂部林肯俱樂部聖蓋博谷分會主席何美湄等美國政治名流，也高度評價《資本革命》、《資本農民》對世界的影響力。

董志龍曾經說過，他對於經濟學家曼昆的一句話有強烈共鳴。曼昆說，經濟學是如此有趣，以至於你一開始研究它，就沒有興趣關心其他什麼事情了。在董志龍看來，經濟理論為探索世界提供了有力幫助，這並不是因為它極為令人滿意地描述了世界，而在於它清楚地指出了人們理解的局限性。然而這種對於局限的研究，正是對世界最大的善意，他要做的就是嘗試彌補這種局限。

經濟生活是世界上不分國度、貫穿歷史、歷經環境變動仍舊在不停演變的一個系統過程。抱著改善世界的美好願望，在中國這個變動激昂的時代，做一個隨機行走的粒子，潛心觀察、細心琢磨、見微知著、經世致用，董志龍為的不過是心中那個“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的初衷而已。（央視網記者於聞 陰麗萍 江可達）

董志龍簡介：經濟學家、研究員、經濟學博士，中國經濟論壇創始人，中國資本論壇秘書長，資深媒體人，著有《人民幣崛起》《資本革命》《資本農民》《貨幣大戰》等28部經濟學著作。

(責編：牛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