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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18 08:23:00|來源:海外網|字號:
第二,美國、歐盟、日本在危機期間,拒絕改革國內金融體系,在利益集團內斗下也無法推行凱恩斯政策,隻能相繼採取零利率,甚至負利率的貨幣政策大印鈔票,利用美元、歐元、日元作為儲備貨幣的特權地位,對外轉嫁金融危機,大量熱錢涌入新興市場國家,導致發達國家的低利率、低通脹,和新興國家的高利率、高通脹,增長率大幅波動,貧富差距急劇擴大。國際投機資本乘機大施兼並民族企業,控制發展中國家,強化發展中國家對西方的依賴。而發展中國家急需的基礎投資,因為周期長、收益低,很難在國際金融市場融資。所以發展中國家早就希望中國能站出來改革國際金融秩序。
第三,中國在金融危機之初,曾對西方國家表達過合作共渡危機的善意,但是西方國家,尤其美國和日本,不但不予理睬,而且把中國的和平崛起作為對西方的主要威脅。美國發現世貿組織已經難以制約中國、印度等發展中國家,又另搞美國主導的TTIP(跨大西洋貿易與投資伙伴關系協定)和TPP(跨太平洋伙伴關系協議),試圖繞過中國,建立新的保護西方的游戲規則,再強迫中國等新興國家接受。這使新興國家開始團結起來,自主抱團發展。
觀察者網:2008年金融危機過后,美國及西方的影響力在逐漸減弱,這是不是也給了金磚國家發展的機會?
陳平:我發現,最早呼吁中國出來改革國際金融秩序的,恰恰是受華盛頓共識之害最深的拉美國家。2009年9月,在1980年代拉美債務危機期間擔任過巴西財政部長,和美國談判債務重組的巴西經濟學家,在聖保羅組織了一個國際研討會,主題竟然是《危機之后:中國是世界經濟的中心嗎?》,這讓當時的中國人難以想象。會議請我去做主題發言。說實話,我出國做經濟學基礎研究近三十年,只是業余關心中國問題。對中國模式的研究,是在巴西經濟學家的邀請下逼出來的。我在巴西2009年的講演,第一次總結了中國道路的十條經驗,系統批評了華盛頓共識的謬誤,受到與會經濟學家的極大歡迎,當即要求把我的英文講演譯成葡萄牙文發表。會后阿根廷的財政部長就來問我,中國有無可能給拉美國家貸款?我建議他和中國有關方面接觸一下。
會后,組織者還安排我訪問巴西總統的戰略規劃部,他們給我演示巴西的發展規劃,把巴西和中國的大地圖並列,仿照中國的高速鐵路和高速公路的布局,要發展巴西的基礎設施。他們開宗明義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麼中國能夠有獨立自主的發展政策,而巴西的規劃隻要出爐,就立即招來西方的批評?我的回答是,中國能實行獨立的發展政策,能管制資本賬戶,擋住國際熱錢的沖擊,因為中國有獨立自主的工業科技和國防體系。巴西經濟學家給我介紹了他們的發展經驗。事實上,巴西一度發展比中國還快。巴西的土地資源豐富,人民熱情友好,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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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磚,普裡戈金,新政治經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