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06月17日08:16来源:红网字号:
摘要:缺乏性知识教育的儿童甚至带着解决性问题的想法去读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作家在创作时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像生理卫生课一样太直白违背儿童文学重想象形象的要求,儿童会不爱看,太隐讳,又被人批评给儿童太多胡思乱想的空间,真是进退两难。 |
正因为“性教育的缺失”而使孩子在一定的年龄段与这一年龄段该有的性知识断裂,如此更会导致孩子的“胡思乱想”。在孩子面前,我们对一切与性器官有关的东西“谈虎色变”,看看我们是怎么“防虎”的:我们不敢让小孩子看连教育专家都说可以看的某些世界名著、被孩子问到自己是哪里来的,家长只能硬着头皮说孩子是“捡回来的”、孩子到了青春期后还认为与异性拉拉手亲亲嘴就会生孩子。“性教育的缺失”让孩子的启蒙教育缺少了一大块,孩子懵懵懂懂,只能通过幻想、猎奇等方式补上他们本应该上的一课,我们的出发点是“防”,结果却发现孩子对在自己的年龄段应该获得的性知识的探求是“防不胜防”。
儿童文学可以拓展孩子的视野,建构孩子积极健康向上的情感态度价值观,是孩子启蒙教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摄取信息渠道越来越多越广的今天,儿童文学面临着题材、思想、演绎方式紧跟时代步伐与时共进的挑战,要让孩子愿意看,必须涉及孩子感兴趣的话题,孩子的生理成长、与之相关的心理变化、朋友友谊甚至好感,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些都是不可回避的课题。缺乏性知识教育的儿童甚至带着解决性问题的想法去读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作家在创作时不得不面对这些问题,像生理卫生课一样太直白违背儿童文学重想象形象的要求,儿童会不爱看,太隐讳,又被人批评给儿童太多胡思乱想的空间,真是进退两难。
性教育本该是儿童启蒙教育的一部分,可我们的家庭和中小学却选择了回避。儿童文学回避性知识不行,不回避又引来“尺度大”的争议,在性教育已成为启蒙教育必不可少一部分的西方国家,儿童文学《我飞了》里的“50字”根本不会引起什么质疑。在中国被质疑,只能说是儿童文学在替性教育缺失“背黑锅”。
文/程振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