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07月20日09:33来源:海外网字号:
摘要:极权为什么与盲从并生?因为它靠有效来运行,不是靠理性。人们越少思考它,它运行得越好。 |
有个朋友问他进攻一个没有宣战的国家是否良心不安。
他的回答是一个疑问“为什么?”
也没人怀疑过他怕死。
他的胳膊上是克里木盾章,这是噬血的奖赏。
他之前三代人都是普鲁士军官人,出身名门贵族。他在萨克森军官学校受训,世世代代为德国军旗效力,妻子的父亲是军人,爷爷是将军,他肩膀上多两颗星是她的骄傲。
东线血腥的塞瓦斯托波战役中,他的团四千八百人,战到最后剩下374人,他右臂受伤,还是攻下了塞瓦斯托波。之后,他奉命率一个师掩护德军撤退,不折不扣地在途中执行了焦土政策,寸草不留,人们用“毁灭城市专家”来称呼他,他说“我的命运就是掩护我军撤退,毁灭他们身后的城市。”
在去巴黎的路上,西线总司令对他说“我恐怕这是个不愉快的任务,它有一种葬身之地的气氛”
他沉默了一会儿,答“至少,这将是一次头等葬礼”
他也不是一个浪漫的英雄,不是一个以艺术之名或人类情感能够打动的人。
他到了巴黎后,与维希政权的市长泰丁格交谈,用手指随意在地图上一点,“如果有人向我的一个士兵开枪,那就把这个街区的人全枪毙,房子全烧光。”
八月早上,泰丁格市长想打动这个愤怒的人,趁着他气喘咳嗽,建议两人去阳台,正对花园“一个漂亮姑娘正骑车经过,一手按着被风吹起的裙子。河对岸荣军院的金顶闪闪,它的背后是埃菲尔铁塔。右边是卢浮宫的灰色侧楼”。
泰丁格劝说肖尔铁茨“给一个将军的任务常是毁灭,不是保存。设想某天你作为游客回来,看到这些,你能说,我本可以毁灭,但我选择了保存,作为送给人类的礼物,这不是一个征服者的光荣吗?”
他还不够了解肖尔铁茨,在这个矮胖的德国军人办公室里,没有十八世纪的艺术复制品和任何多情善感的装饰,只有一张诺曼底前线的大地图,上面可以看到盟军对德国的钳形推进。
肖尔铁茨沉默了一下,说“你是巴黎的杰出辩护士,很出色地完成了你的任务,而我,作为德国将军,也同样要完成我的任务。”